第89章 诡计升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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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面，韩家立疾步跟上了慕楠木，很是不甘的道：“慕会长，对不起，我虽然之前没和您见过面，但是仰慕已久。真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，我还准备带着王进他们到您的集团拜访的。”
“你带着王进去拜访我?甭这样招摇，现在可有警察在查你们新世界集团的电梯垮塌事件，说不定，王进他就已经进入了警方的怀疑对象。
我这可不是跟你开玩笑，是我得到内部消息，你们新世界的这次电梯垮台事件，外来的破坏者叫小兵，是一个是黑户，已经死亡。
这说明小兵幕后有人指使，你们集团极有可能有人参与了这次幕后操纵，王进是你们当时的总经理，现在已经被白丽弄下课了。
你还带线这一个集团被下课的前总经理来拜访我?不是不打自招你们和白丽不和，要报复?
警方不怀疑才怪！到时候拉我一个和这些乱七八糟事情毫无关系的老头下水?
我过来，都是转车，绕弯、乔装打扮，避开监控过来了。
你说我过来你这里一趟容易吗？
还好，老头我有易装术，多年没用了！没想，我费尽心思来到你这大宅，你不欢迎！
那我不走还能干嘛！”
韩家里被惊吓住了，紧张的额头都冒汗了，“慕会长，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呀！我太粗心大意了，感谢您指教呀！
您都说了是千辛万苦专门光临鄙舍，什么也没做，什么也没说，您真的就这样走了？”
“不走干嘛？留下来让人笑话？“慕楠木瞪了韩家立一眼，骂道：“之前我们未见面之前，你联系过我，说新世界集团一定是你的，你想要和我们世纪城如何合作云云，怎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变了？“
“我，我也不知道啊……“韩家立哭丧着脸。我也很纳闷，自从出现了白丽那个女人，怎么一夜之间，我的人都被她弄得惨兮兮的，好像全集团都对我都充满了恶意。
就算是林平在世时，我在集团也是稳扎稳打，有自己人，自己的圈。可是，现在竟然被白丽连根要拔起来了。
我都还没有机会当面见到您，亲自请教，白丽就把我折腾得措手不及的。
我能感觉的到，有哪里不太对劲，可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。
慕会长，您要给我指点明灯呀！”
“废物！“慕楠木再次骂出声来，道：“连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都收拾不了，你有什么用！
你就是享受、享乐惯了，用高高在上的方式方法去对方白丽这种女人，这女人听说可是天不怕地不怕，而且实际操作懂你超强的女人，你不跌跟头才怪呢！
还有，你之前如果和王进这些人，还幕后操纵的电梯垮台实际，你都可以做牢了，人家把你连根拔起来！”
韩家立满头大汗道“慕会长，慕总裁……我……我……那个电梯垮塌事件我真没有。
至于王进，他对接的是其他地产公司一个姓秦的老板，叫秦江龙，那家伙比我们还恨白丽，都是是他在具体安排，我真没有参与和过问过那件事！”
慕楠木又转身，摆摆手，“那件事情已经出纰漏，你们小心点。
不小心怎么能干大事，你们呀！
我都是单独出行，转车，易妆过来这里！你们想想，这是什么概念，你们办事太粗糙，太大意了。”
“感谢感恩慕会长，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，我们一定要按照您的指挥，和您合作好，我们就是一条船上。”
“谁说我和你说一条船上的！
我来，是应邀过来。谈合作，可以，但是前提，有一件事情，你得清清楚楚，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。
只要满意了，你这里的王进、周真真和易海燕都可以去我世纪城当经理、主管，没问题。
韩家立双腿有些颤抖起来，心想着老家伙，老狐狸要知道什么两件事情呢？
难道，难道是要问林平之死?
还有，这老狐狸忽然而至，说明他也很恨白丽，要至白丽于死地，只是，白丽是哪里惹到他了呢！
不管怎么样，要有资格和这老狐狸是合作，是合作之前对方先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绳套，抓住自己的把柄。
合作愉快到还好，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，这老家伙要收绳套，把自己推出去，先死呀！
这是不平等合作呀！
可是眼前的韩家立又没有了其他主意。
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，慕楠木盯着他的眼睛，果然问了那个问题，“六个月前，你们新世界集团董事长林平和他儿子车祸，林平当场身亡，他儿子沦为植物人，直到最近才醒过来。
我有理由怀疑，这是一起阴谋。
而阴谋的主导者是你，韩家立。
对不对?”
“谁这么大胆，敢对林董的父亲动手？我真不知道呀！”韩家立死不承认。
慕楠木一拍桌子，震的桌上的水杯乱跳。
韩家立看了他一眼，立即诚惶诚恐。
“我可是有内线的，韩家立，你只需要对我说Yes或者No。
其他废话我可不听。
如果你隐瞒，那我后面可帮不了你。
现在是文明社会了，要以前，想和我合作，成为我的人，却不老实，那样的王八蛋拖出来，直接沉江！”
然后，他叫韩家立把王进、周真真和易海燕叫出来。
韩家立看着身后的王进、周真真和易海燕，身上感觉冷飕飕的。当初是王进这个王八蛋叫自己投靠慕楠木，真投靠了，就像上了贼船，上了就下来了。
而且，背后那三个人已经不听自己的，现在都死心塌地要跟着慕楠木干了。
看着韩家立难受的模样，慕楠木道，“好，你们三个先回避，我和韩副董，我在东州商会的会长职位也是副的，我们两个可怜的副手再单独聊一会。”
那三个人唯唯诺诺退下去，韩家立知道慕楠木这次过来，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了。
那和他的合作，必须要成功，不成功一切就暴露，前功尽弃。
他也想到，干脆不要和慕楠木合作，再去找白丽退股，从此离开东州这个是非之地，跑到国外去。
可是，自己确确实实舍不得新世界集团蒸蒸日上的发展势头，每天全省各地的购房着那些白哗哗的收入，薄利多销，只要数量多，上个月，仅仅一个月的销售额十几个亿，利润是五六个亿，才是一、二、三区，整个小区刚刚开始的销售……
大头还在后面。
作为一个商人，谁会嫌赚的钱多。
他当然不想退股，失去新世界集团这个大发展的机遇。
没有帮手，对付不了白丽，现在帮手来了，对付白丽，最终，集团还是他的。
等把新世界小区开发的钱赚够，什么采煤村湿地公园，关他屁事，只有白丽垮了死了，集团的钱进入他这个第二大股东手里，马上撤退，跑路国外……
恶从胆边生，韩家立对白丽憋着的仇恨和怒火，无处发泄；只有亲手手刃仇人，经历那一个过程，才能浴火重生，继往开来。
并且，这次联合慕楠木，就是要对白丽下死手。
他立即对着慕楠木点头，凑近过去，耳语了一阵，然后又恢复镇定，“死了一个，我不在乎再多死一个。
我也不需要自己动手，我自会找到替罪的羔羊！”
“我说家立呀，你呀……我担心你会提前暴露，出问题”慕楠木忽然对他变得亲切，就是把他开始当兄弟，认真看待的表态。
韩家立大惊，“慕会长，我哪里出问题了?”
慕楠木仔细看着他的表情，摇摇头道：“嗯，话说你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商人，你却对付不了她，
就是你一开始太轻敌了。
这个女人敢单兵独斗，独立闯进你们集团接班董事长的时候，你就应该不要反对，不要硬碰硬，而应该揣着明白装糊涂，和她玩太极。
你一开始就和她针锋相对，你更不能说人家一个太年轻的女人，根本没有资格掌管公司，集团之类的话。
人家继承权在那里，法律都支持她。
可是，要坐上坐稳董事长那个职位，可不是法律说了算。
你恰恰就瞧不起她，她莫名其妙搭上龙杰勇和马南明，让她在集团居然没有任何阻力和障碍把她的新规划实施了下来。
你也是当惯的集团老太爷了，一点斗争经验都没有。
尽想着高高在上的整别人，结果，交锋下来，人家把自己的功劳完全展示了起来，所有主意，还说是都是马南明指导的，又和园林局，市政府领导都对接上了，你真是没有一点像样的的城府和手段呀！
难怪你现在在你们集团都成了老鼠过街，你的那些手下，原来在集团是严阵以待，现在都成了酒囊饭袋。”
韩家立是越听，心里越沉，脸色大变，眯起眼睛，声音不由自主的发沉，道：“好歹我还是副董事长，我内部还有人。
她不是喜欢在工地一线吗？
我已经有办法，就是在她身边安插我们的人，工地上施工，多有危险，让她在工地上，神不知鬼不觉制造一个安全事故没问题，让他她死！”
“呵呵，看你这话说得，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，现在他们出了电梯垮塌事件，工地360度无死角监控，又加强巡逻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的，你怎么来的神不知鬼不觉?
在监控不全的情况下，警方调查的新世界电梯垮塌事件，已经找到的那个破坏者小兵。
虽然是黑户，查无此人，但是他是死在夜总会，法医解剖，中毒死亡。
中毒一定还有其他人在夜总会做了其他事，否则这家伙不会莫名其妙死在那里。
警方也绝对会查到那个下毒的人，当时场子里就那十几号人，那么小的目标群体。
查到那个下毒的人，警方有的是办法从他嘴里挖出点东西来。
那幕后指挥控制的人一个也跑不了！”
听完慕楠木的话，韩家立脸上僵硬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。
“好在这次电梯垮塌事件牵扯不了你，就是万幸！
要弄白丽，必须要找机会，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，急不得！
急了就是你先去送死！
老夫我最近掐指一算，今天我们东州采煤村后山上游极有可能会发大洪水。
白丽喜欢在工地一线，洪水猛兽，你就要给她低头，让她不再防备你。然后你想方设法不知不觉带动她，进入工地洪水一线抗洪，那才叫你的本事。
在那洪水中，峡谷里，找人，找准机会，把她弄进洪水滔天里，那才叫神不知鬼不觉。
懂吗？才叫对付他，当然，也是展示你，未来有没有机会拿下新世界集团唯一的机会。
你看着办！”
韩家立的心在颤抖，慕楠木老狐狸果然就是老狐狸。
对付白丽果然不是他之前想的那么轻松，这计谋升级，韩家立也觉得自己肩膀上有了千斤重担。
“只是，慕会长，我有一事不明白。”
“说！”
“您和白丽的恩恩怨怨从何说起?”
慕楠木满面阴沉，的骂了几句，“没有这个死女人，我新世纪集团要进入东州的地产行业，谁能抢了我的市场！
不仅是要对付她，还有一个东州智飞科技公司。
之前商户换届，会长职位是我的。
我和马南明原本是平票竞选，以我的老资历，他们凭什么跟我争呀！
龙杰勇的智飞科技公司，自以为是高科技企业，引进荷兰的先进生产技术，生产3D打印和半导体材料，在市领导面前说得上话，力保马南明。
就是因为这个龙杰勇的背后搞鬼，把我的商会会长职位搓脱了，变成马南明的头上。
据说龙杰勇是省里老领导龙的老战友的儿子。
马南明就靠着龙杰勇这层关系，在东州呼风唤雨，拿我也不放在眼里。
他们都该死！”慕楠木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本性，歇斯底里叫起来。
“慕会长，是的，他们都该死，就从现在马南明和龙杰勇最支的白丽入手，一个一个击破。
东州商会的会长职位一定是您的。
我把新世界集团弄到手，马上离开这里，东州的地产市场还是您的。
还有，我知道，白丽莫名其妙搭上龙杰勇和马南明，是她有一个神医妹妹叫陈灵灵，鬼使神差救的龙杰勇，这个姓龙的家伙脑当时供血不好，就差一点脑溢血死掉的。”
“陈灵灵，白丽的神医妹妹?家立，你这个消息太重要了。
怎么能找到这个女人?”
“秦江龙！比我们还恨白丽，思意达，一家小房开公司的老板！为了弄死白丽，比我们还急，已经和陈灵灵的表哥，叫什么？
王进那里和秦江龙有对接，可以问他具体……”
“哦，家立，太好了。
白丽这边你盯着，等待发采煤村后山小湾河今年发洪水的良机。
秦江龙那边，我亲自去了解，也必须我出面！
呵呵呵，这趟我来的不虚，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！”慕楠木笑了，变得稳了的得意神情。
客厅里面，韩家立疾步跟上了慕楠木，很是不甘的道：“慕会长，对不起，我虽然之前没和您见过面，但是仰慕已久。真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，我还准备带着王进他们到您的集团拜访的。”
“你带着王进去拜访我?甭这样招摇，现在可有警察在查你们新世界集团的电梯垮塌事件，说不定，王进他就已经进入了警方的怀疑对象。
我这可不是跟你开玩笑，是我得到内部消息，你们新世界的这次电梯垮台事件，外来的破坏者叫小兵，是一个是黑户，已经死亡。
这说明小兵幕后有人指使，你们集团极有可能有人参与了这次幕后操纵，王进是你们当时的总经理，现在已经被白丽弄下课了。
你还带线这一个集团被下课的前总经理来拜访我?不是不打自招你们和白丽不和，要报复?
警方不怀疑才怪！到时候拉我一个和这些乱七八糟事情毫无关系的老头下水?
我过来，都是转车，绕弯、乔装打扮，避开监控过来了。
你说我过来你这里一趟容易吗？
还好，老头我有易装术，多年没用了！没想，我费尽心思来到你这大宅，你不欢迎！
那我不走还能干嘛！”
韩家里被惊吓住了，紧张的额头都冒汗了，“慕会长，听君一席话，胜读十年书呀！我太粗心大意了，感谢您指教呀！
您都说了是千辛万苦专门光临鄙舍，什么也没做，什么也没说，您真的就这样走了？”
“不走干嘛？留下来让人笑话？“慕楠木瞪了韩家立一眼，骂道：“之前我们未见面之前，你联系过我，说新世界集团一定是你的，你想要和我们世纪城如何合作云云，怎么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变了？“
“我，我也不知道啊……“韩家立哭丧着脸。我也很纳闷，自从出现了白丽那个女人，怎么一夜之间，我的人都被她弄得惨兮兮的，好像全集团都对我都充满了恶意。
就算是林平在世时，我在集团也是稳扎稳打，有自己人，自己的圈。可是，现在竟然被白丽连根要拔起来了。
我都还没有机会当面见到您，亲自请教，白丽就把我折腾得措手不及的。
我能感觉的到，有哪里不太对劲，可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。
慕会长，您要给我指点明灯呀！”
“废物！“慕楠木再次骂出声来，道：“连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都收拾不了，你有什么用！
你就是享受、享乐惯了，用高高在上的方式方法去对方白丽这种女人，这女人听说可是天不怕地不怕，而且实际操作懂你超强的女人，你不跌跟头才怪呢！
还有，你之前如果和王进这些人，还幕后操纵的电梯垮台实际，你都可以做牢了，人家把你连根拔起来！”
韩家立满头大汗道“慕会长，慕总裁……我……我……那个电梯垮塌事件我真没有。
至于王进，他对接的是其他地产公司一个姓秦的老板，叫秦江龙，那家伙比我们还恨白丽，都是是他在具体安排，我真没有参与和过问过那件事！”
慕楠木又转身，摆摆手，“那件事情已经出纰漏，你们小心点。
不小心怎么能干大事，你们呀！
我都是单独出行，转车，易妆过来这里！你们想想，这是什么概念，你们办事太粗糙，太大意了。”
“感谢感恩慕会长，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，我们一定要按照您的指挥，和您合作好，我们就是一条船上。”
“谁说我和你说一条船上的！
我来，是应邀过来。谈合作，可以，但是前提，有一件事情，你得清清楚楚，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。
只要满意了，你这里的王进、周真真和易海燕都可以去我世纪城当经理、主管，没问题。
韩家立双腿有些颤抖起来，心想着老家伙，老狐狸要知道什么两件事情呢？
难道，难道是要问林平之死?
还有，这老狐狸忽然而至，说明他也很恨白丽，要至白丽于死地，只是，白丽是哪里惹到他了呢！
不管怎么样，要有资格和这老狐狸是合作，是合作之前对方先给自己安排了一个绳套，抓住自己的把柄。
合作愉快到还好，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，这老家伙要收绳套，把自己推出去，先死呀！
这是不平等合作呀！
可是眼前的韩家立又没有了其他主意。
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，慕楠木盯着他的眼睛，果然问了那个问题，“六个月前，你们新世界集团董事长林平和他儿子车祸，林平当场身亡，他儿子沦为植物人，直到最近才醒过来。
我有理由怀疑，这是一起阴谋。
而阴谋的主导者是你，韩家立。
对不对?”
“谁这么大胆，敢对林董的父亲动手？我真不知道呀！”韩家立死不承认。
慕楠木一拍桌子，震的桌上的水杯乱跳。
韩家立看了他一眼，立即诚惶诚恐。
“我可是有内线的，韩家立，你只需要对我说Yes或者No。
其他废话我可不听。
如果你隐瞒，那我后面可帮不了你。
现在是文明社会了，要以前，想和我合作，成为我的人，却不老实，那样的王八蛋拖出来，直接沉江！”
然后，他叫韩家立把王进、周真真和易海燕叫出来。
韩家立看着身后的王进、周真真和易海燕，身上感觉冷飕飕的。当初是王进这个王八蛋叫自己投靠慕楠木，真投靠了，就像上了贼船，上了就下来了。
而且，背后那三个人已经不听自己的，现在都死心塌地要跟着慕楠木干了。
看着韩家立难受的模样，慕楠木道，“好，你们三个先回避，我和韩副董，我在东州商会的会长职位也是副的，我们两个可怜的副手再单独聊一会。”
那三个人唯唯诺诺退下去，韩家立知道慕楠木这次过来，是要把自己逼上绝路了。
那和他的合作，必须要成功，不成功一切就暴露，前功尽弃。
他也想到，干脆不要和慕楠木合作，再去找白丽退股，从此离开东州这个是非之地，跑到国外去。
可是，自己确确实实舍不得新世界集团蒸蒸日上的发展势头，每天全省各地的购房着那些白哗哗的收入，薄利多销，只要数量多，上个月，仅仅一个月的销售额十几个亿，利润是五六个亿，才是一、二、三区，整个小区刚刚开始的销售……
大头还在后面。
作为一个商人，谁会嫌赚的钱多。
他当然不想退股，失去新世界集团这个大发展的机遇。
没有帮手，对付不了白丽，现在帮手来了，对付白丽，最终，集团还是他的。
等把新世界小区开发的钱赚够，什么采煤村湿地公园，关他屁事，只有白丽垮了死了，集团的钱进入他这个第二大股东手里，马上撤退，跑路国外……
恶从胆边生，韩家立对白丽憋着的仇恨和怒火，无处发泄；只有亲手手刃仇人，经历那一个过程，才能浴火重生，继往开来。
并且，这次联合慕楠木，就是要对白丽下死手。
他立即对着慕楠木点头，凑近过去，耳语了一阵，然后又恢复镇定，“死了一个，我不在乎再多死一个。
我也不需要自己动手，我自会找到替罪的羔羊！”
“我说家立呀，你呀……我担心你会提前暴露，出问题”慕楠木忽然对他变得亲切，就是把他开始当兄弟，认真看待的表态。
韩家立大惊，“慕会长，我哪里出问题了?”
慕楠木仔细看着他的表情，摇摇头道：“嗯，话说你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商人，你却对付不了她，
就是你一开始太轻敌了。
这个女人敢单兵独斗，独立闯进你们集团接班董事长的时候，你就应该不要反对，不要硬碰硬，而应该揣着明白装糊涂，和她玩太极。
你一开始就和她针锋相对，你更不能说人家一个太年轻的女人，根本没有资格掌管公司，集团之类的话。
人家继承权在那里，法律都支持她。
可是，要坐上坐稳董事长那个职位，可不是法律说了算。
你恰恰就瞧不起她，她莫名其妙搭上龙杰勇和马南明，让她在集团居然没有任何阻力和障碍把她的新规划实施了下来。
你也是当惯的集团老太爷了，一点斗争经验都没有。
尽想着高高在上的整别人，结果，交锋下来，人家把自己的功劳完全展示了起来，所有主意，还说是都是马南明指导的，又和园林局，市政府领导都对接上了，你真是没有一点像样的的城府和手段呀！
难怪你现在在你们集团都成了老鼠过街，你的那些手下，原来在集团是严阵以待，现在都成了酒囊饭袋。”
韩家立是越听，心里越沉，脸色大变，眯起眼睛，声音不由自主的发沉，道：“好歹我还是副董事长，我内部还有人。
她不是喜欢在工地一线吗？
我已经有办法，就是在她身边安插我们的人，工地上施工，多有危险，让她在工地上，神不知鬼不觉制造一个安全事故没问题，让他她死！”
“呵呵，看你这话说得，什么叫神不知鬼不觉，现在他们出了电梯垮塌事件，工地360度无死角监控，又加强巡逻，你的一举一动都在的，你怎么来的神不知鬼不觉?
在监控不全的情况下，警方调查的新世界电梯垮塌事件，已经找到的那个破坏者小兵。
虽然是黑户，查无此人，但是他是死在夜总会，法医解剖，中毒死亡。
中毒一定还有其他人在夜总会做了其他事，否则这家伙不会莫名其妙死在那里。
警方也绝对会查到那个下毒的人，当时场子里就那十几号人，那么小的目标群体。
查到那个下毒的人，警方有的是办法从他嘴里挖出点东西来。
那幕后指挥控制的人一个也跑不了！”
听完慕楠木的话，韩家立脸上僵硬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。
“好在这次电梯垮塌事件牵扯不了你，就是万幸！
要弄白丽，必须要找机会，必须有一个万全之策，急不得！
急了就是你先去送死！
老夫我最近掐指一算，今天我们东州采煤村后山上游极有可能会发大洪水。
白丽喜欢在工地一线，洪水猛兽，你就要给她低头，让她不再防备你。然后你想方设法不知不觉带动她，进入工地洪水一线抗洪，那才叫你的本事。
在那洪水中，峡谷里，找人，找准机会，把她弄进洪水滔天里，那才叫神不知鬼不觉。
懂吗？才叫对付他，当然，也是展示你，未来有没有机会拿下新世界集团唯一的机会。
你看着办！”
韩家立的心在颤抖，慕楠木老狐狸果然就是老狐狸。
对付白丽果然不是他之前想的那么轻松，这计谋升级，韩家立也觉得自己肩膀上有了千斤重担。
“只是，慕会长，我有一事不明白。”
“说！”
“您和白丽的恩恩怨怨从何说起?”
慕楠木满面阴沉，的骂了几句，“没有这个死女人，我新世纪集团要进入东州的地产行业，谁能抢了我的市场！
不仅是要对付她，还有一个东州智飞科技公司。
之前商户换届，会长职位是我的。
我和马南明原本是平票竞选，以我的老资历，他们凭什么跟我争呀！
龙杰勇的智飞科技公司，自以为是高科技企业，引进荷兰的先进生产技术，生产3D打印和半导体材料，在市领导面前说得上话，力保马南明。
就是因为这个龙杰勇的背后搞鬼，把我的商会会长职位搓脱了，变成马南明的头上。
据说龙杰勇是省里老领导龙的老战友的儿子。
马南明就靠着龙杰勇这层关系，在东州呼风唤雨，拿我也不放在眼里。
他们都该死！”慕楠木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本性，歇斯底里叫起来。
“慕会长，是的，他们都该死，就从现在马南明和龙杰勇最支的白丽入手，一个一个击破。
东州商会的会长职位一定是您的。
我把新世界集团弄到手，马上离开这里，东州的地产市场还是您的。
还有，我知道，白丽莫名其妙搭上龙杰勇和马南明，是她有一个神医妹妹叫陈灵灵，鬼使神差救的龙杰勇，这个姓龙的家伙脑当时供血不好，就差一点脑溢血死掉的。”
“陈灵灵，白丽的神医妹妹?家立，你这个消息太重要了。
怎么能找到这个女人?”
“秦江龙！比我们还恨白丽，思意达，一家小房开公司的老板！为了弄死白丽，比我们还急，已经和陈灵灵的表哥，叫什么？
王进那里和秦江龙有对接，可以问他具体……”
“哦，家立，太好了。
白丽这边你盯着，等待发采煤村后山小湾河今年发洪水的良机。
秦江龙那边，我亲自去了解，也必须我出面！
呵呵呵，这趟我来的不虚，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！”慕楠木笑了，变得稳了的得意神情。